“就是那個詩人的名字。溫索普·麥克沃斯·普雷德?!?/p>
他不以為然地擺擺手,表示對這個名字不能茍同?!斑@個普雷德死了,對吧?”
“早死了。”
“就像大部分詩人一樣。所以管他呢,不是他干的,而且以我對你小子的了解,我知道也不是你干的。你怎么會想殺他呢?”
“我沒有,”我說,“他是個顧客,所有的顧客對我都有好處。他是個好人,至少我這么覺得?!?/p>
“你對他了解多少,伯尼?”
“不多。穿得挺時髦的,這能幫得上忙嗎?”
“幫不了他。他應該在襯衫底下穿件防彈背心,也許這樣會有幫助。穿得挺時髦?是啊,我想是,可是誰會在家里穿西裝?你一回到家,就想把領帶扯掉,把外套掛在椅背上。我就是這樣?!?/p>
“我相信?!?/p>
“是嗎?我猜也是,我看這些都是廢話。我只能告訴你,伯尼,還好你的名字不叫凱·弗布?!?/p>
“是啊,的確不是,”我說,“從來就不是。你到底在說什么?”
“凱·弗布。警鐘響起沒?”
“連個小叮當聲都沒有。這女人是誰?”
“你猜是個女的?我連自己念沒念對都不知道呢,伯尼。這里——你自己看一眼,然后告訴我你是怎么弄的?!?/p>
他忽然把公事箱翻轉過來給我看。是銹褐色的粗體大寫字母,在灰褐色的仿山羊皮公事箱上格外醒目,有人在上面寫著“CAPHOB”①。
①發(fā)音與凱·弗布(Kay Fobb)相近,“凱”為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