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行卻僵著不動,“還是不要了,我晚上還有事情,”她拉過葉墨拉她的手,“雖然我只聽到你一首歌,但是真的很不錯,我就不過去了,改天再來聽你唱歌,乖。”
“別呀,這大好的機會,他可是紀(jì)裔原啊,他這一唱,我們學(xué)校估計為他心甘情愿跳樓的都有。姐姐,”葉墨拉著江夏行的手撒起嬌來,“就過去一會兒嘛,不會耽誤你很久的,這機會多難得,走吧,走啦?!?/p>
江夏行被葉墨半拉半拖地往舞臺前走,“許老師,這是我姐姐江夏行,也是R大的學(xué)生?!?/p>
紀(jì)裔原已經(jīng)唱好歌,正在給女學(xué)生簽名,一看見她來了,臉上露出一瞬吃驚的表情。
“江夏行?”被叫做“許光頭”的老師瞪大了眼睛,“真的是你?。俊彼纯醇o(jì)裔原又看看江夏行,“這也太巧了吧?!?/p>
江夏行笑一笑,“你好?!?/p>
“我是許光恒,你不記得我了?”
見江夏行歉意地笑,許光恒笑起來,“就知道你不記得我了,阿原,你到底有沒有跟人家姑娘介紹過兄弟幾個?”
紀(jì)裔原笑著捶他一肩。
“姐,許老師,還有……紀(jì),紀(jì)裔原先生,你們……認(rèn)識?”這下輪到葉墨吃驚了。
“當(dāng)然認(rèn)識,剛才那首歌不就是唱給你姐聽的嘛。”許光恒心直口快,忘記了他們早已分手那檔子事兒,極自然地說出來。
葉墨更吃驚,“許老師你是說……”她轉(zhuǎn)向江夏行,“那姐你躲什么呀,還死活不愿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