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教授手中龜甲甲骨上的刻痕紋路,在他小心翼翼的清理下,變得越來越分明,很顯然,這塊完整的龜甲非同尋常,雖在辣椒油里浸泡過,不但沒有變質損毀,反而使龜甲上面的刻痕字跡看上去更加鮮亮清晰起來。但非常遺憾的是,上面百分之九十八的刻字紋飾,師生二人一時半刻都難以判斷其指向和意思。
對于金石文字和甲骨文的研究,姬順臣和鄒教授加在一起,雖不能識其所有,但還沒有難得住他們的地方,何況鄒教授是目前國內研究甲骨文的權威,所有出土明器和甲骨片以及史料記載上的上古文字的意思所指,他早就爛熟于心。眼下這塊橫空出世的甲骨文字,竟讓鄒老一時張口結舌,欲言又止,他漸漸地皺起了眉頭,捧著手里的甲骨發(fā)起了呆。
“老師,甲骨上面有土木二字,金木水火土,這上面五行不全呀!再說,這和占先生的秘笈手書能有聯(lián)系嗎?您老開個口,有何高見?”姬順臣想打破僵局,想了想還是先開了口。
“看似云開霧散,其實猶上華山。你這個鄉(xiāng)黨老弟,真的給我們留了個奇門遁甲,也給順臣你留了一份千金難買的饋贈??!這塊甲骨,價值連城,占先生即使坐擁數(shù)十座這樣的院落福宅,也難以相比他這一塊甲骨的珍貴。我現(xiàn)在心亂如麻又歸心似箭,想回去坐下來好好地安安靜靜地研究一下這個寶貝,你看如何?”
“哈哈,好好好,鄒教授,這塊甲骨,您老能不能讓我靠近點看看?”
姬順臣非常了解鄒教授此時的心情,但這塊甲骨自從到了鄒老手里,鄒老死不放手,他還沒有碰碰它的機會,只好玩笑打趣,借以緩解鄒教授還沒有平靜下來的心情。
“哦!你拿著,你拿著,端著寶貝,誰都會忘乎所以。差點忘了對你說了,這龜甲上的確有土木二字,依我之見,一木二土,合而為‘桂’,尋找占先生的秘笈,非一時一刻就能成就,下來我們還得在土和樹上先尋找突破。”鄒教授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龜甲很小心地遞給姬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