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后的第二天,木便走了,義無反顧地去了日本。中系始終沒有打聽這其中的原因,但她祝福了木,并保留了木的房間和海明威。
聚會那夜留下了不少墨西哥上等龍舌蘭,還有蘇格蘭威士忌,中系每日都會對上橙汁喝上幾杯,吉他手偶爾會來蹭點酒喝,以為中系彈奏《加州旅館》和《寂寞之聲》抵消酒錢,園藝師幫助中系在閣子樓門前建了一個紅色的拉門郵箱,作為回報,中系讓他住進了學生的房間,那間房子墻壁上鑲嵌著塑料的黑水晶,門上還貼滿了在后山采集的植物標本,比他原來的房間要華麗些許,園藝師很開心。
留在閣子樓的居民始終沒有爆料自己離開的日期,仍舊像從前一樣帶著各自的情調和憂愁生活著,但是,每當午后來臨,總會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沉默侵入,每一名成員似乎都察覺到了什么,大家什么都沒有說,閣子樓發(fā)生了不可言喻的變化,中系的話越來越少了,她每天都會去查看紅色郵箱,始終沒有見到過阿瑟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