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來,男人掌握了話語權(quán),不管內(nèi)心如何,在他們的話語里,女人是個玩笑,是個玩偶,是他們生活中的風(fēng)景。
女性,如何在父權(quán)制社會找到自己的定位一直是女性主義者關(guān)注的問題。
英國女作家弗吉尼亞·伍爾芙認(rèn)為“對任何寫作的人來說,想到自己的性別,都是不幸的。做個單純而簡單的男人或者女人是不幸的;一個人必須是男人般的女人,或者女人般的男人。”
她引用英國詩人柯勒律治的話——“偉大的心靈都是雙性同體的”,伍爾夫指出,單純地以男性或女性身份思考,將“干擾心靈的完整”。
確實是這樣,我們常常被自己的性別拘束住了。老天降生我們時,就用性別把我們的生命推向了偏執(zhí)與分裂,然后讓我們用終其一生的追尋來圓滿我們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