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電話那頭安顏依舊還是遲遲的笑著。
我聽她這樣的笑聲,忍不住的調(diào)侃著問道:“你丫的有沒有學電視連續(xù)劇上的情節(jié),感動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然后他輕輕的擁抱住你。”
我一邊說一邊做出陶醉的表情,然后再想起安顏不在身邊后收起了神色。
“寧夏,我說你能不惡心我么?!卑差亣@了口氣說道?!拔覀儾贿^就是看了場電影,之后他送我回家這么簡單罷了。”
“啊,那你這樣可不行啊?!蔽夜首鲊烂C的說道:“安顏同志啊,我代表黨和人民鄙視你?!?/p>
“喂喂喂,寧夏,我看你真是欠調(diào)教了啊?!卑差佇α诵?,接著說道:“我不跟你貧了,我媽喊我吃飯了,先掛了啊?!?/p>
而在電話掛斷之后,我盯著手里的話筒看了許久。我想現(xiàn)在的安顏像極了曾經(jīng)的我,那個時候我也是每天這么接受著她的調(diào)侃和戲弄。
而那時候因為調(diào)侃的對象是我和許林北,所以我便覺得幸福的是那么的天經(jīng)地義。
可是現(xiàn)在,卻再也沒有一個許林北,再也沒有那么樣一段的時光了。
如果你注意一個人后,你便會發(fā)現(xiàn)到哪都能見到他。而顧遠川便是這樣的存在著,自從那次之后無論在哪,我都會很不巧合的遇見他。
我對于他說不上討厭,但是也稱不上喜歡。
就像景微然說的,我因為安顏的原因注定不能和她統(tǒng)一戰(zhàn)線,而顧遠川也是如此。因為景微然,我下意識的對他心存敵意。
可是生活就是在一場場意外中進行的。
時間是在離那天的一周后,安顏抓著我的手,一臉八卦的和我說寧夏,你聽沒聽說過高三十一班的那個顧遠川?
我點了點頭,心想那丫的就算化成灰我都會認識。
“我告訴你,聽說顧遠川要轉(zhuǎn)到我們班了?!?/p>
在聽完安顏這句話后,我嘴里剛咬進去的面包硬生生的哽在了喉嚨里。我一邊從包里掏出水一邊還不忘跟安顏用手指比劃。
我承認我是被驚嚇到了,我覺得上帝給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