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謝謝你了,我很喜歡這支煙斗。”我從隨身的行李中拿出那支煙斗,晃了晃,“不知道怎么回事,越來越喜歡?!?/p>
“老吳,你拿著海草做什么?”曹爾文看著吳明臺。
“我生氣!從昨天開始,我釣到七根這樣的海草,而且一根比一根長?!眳敲髋_把海草摔在地上說道,“這一片水域到處都有這樣的海草,據(jù)說最長的有上百米,下海鉤很容易就被絆住,所以我還是喜歡到我的釣魚島去,那里水雖然深,卻沒有這些累贅?!?/p>
我們聊著釣魚和出海,片刻,不太大的茶室就點燃了三支煙斗,雖然每個人都在抽煙,但是室內(nèi)的空氣卻不是很嗆,顯然這里的排風(fēng)系統(tǒng)設(shè)計得很出色。
“西門啊,我這個人什么都迷,一旦迷上,就不能自拔。小時候我喜歡看偵探小說,后來慢慢都淡忘了,”吳明臺說道,“這幾年看了你寫的那些故事,沒想到一下就吸引了我。當(dāng)然了,開始我以為大多數(shù)是杜撰的,直到我看完《禁忌游戲》,好像是這個名字吧,那個別墅,我突然意識到,那里面有我認識的人?!?/p>
“我?!辈軤栁牡?。
“我一看就知道是你,當(dāng)年有名的古董癡。”
“你們一早就認識?”我問。
“我們算是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搭檔了,不瞞你說,早期我也搞點古董,那算是我的第一桶金?!眳敲髋_說。
“不太光彩的第一桶?!辈軤栁男Φ?。
“呵呵,”吳明臺也笑了,然后誠懇地對我說,“后來我又知道調(diào)來當(dāng)局長的老白是你書中那個白癡警察,哈哈,我覺得太有趣。于是我就一直想認識一下你。去年老曹來這邊云游,正巧讓我遇到,我拉著他給我講了那個別墅發(fā)生的一切,我聽得都傻了,真羨慕你們能有這樣的經(jīng)歷?!?/p>
“從那一天,老吳就不許我到處亂跑,把我軟禁在他的小島,讓我陪他安度晚年?!辈軤栁牡馈?/p>
“你留下了?”我這個問題似乎有點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