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說，又伸手動動胯下那物件，“它也同樣?！?

“……”

二爺閉口了，他上了床，躺在女人身邊。起初，他平躺著，目光向上，很安靜。

女人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開始加劇。

二爺把身子側(cè)向女人，將一只手輕輕放在女人聳起的胸上，撫弄了幾下，手便從胸慢慢下滑，通過腹部，最后停在兩腿之間，不動了。

“天吶，”女人欲叫無聲。

二爺倏地坐起，說：“脫了衣裳，好么？”

“……”

“不說話就算應(yīng)允了，”二爺似乎已征得女人的同意。動手為女人脫衣。他做得很熟練，一會兒工夫便脫光了，女人赤條條擺在他的面前。

二爺輕輕叫了一聲，聲音不大，很悶。是從他心的最底層發(fā)出。

之后，他再次將手放在女人的胸上，撫弄撫弄，然后往下滑到兩腿之間停住。

“給我當(dāng)壓寨夫人，可好？”他問。按按女人那個位置。

“……”

“不應(yīng)聲就這樣啦？”

二爺便將身子向女人壓過去。

“我的天吶！”女人覺得這遭真的要死，死神正站在床下，一切都為時已晚……

這時，奇怪的是她眼前又跳躍著小夫人的形態(tài)，不是在匡老頭那座山寨的后帳里。在山上，在她精心用濕衣裳遮起的“帳篷”里。而且她看到小夫人甜甜的笑聽到她甜甜的聲。

大山依然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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