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的愛和悲憫,植根于天性,本來屬于個體。但同時,這樣的天性,又使她的群體意識壓倒了已經(jīng)覺醒的個體意識。她力求用理想主義的精神價值,去照亮歷史無序背后的黑暗。她愿意在宇宙抹去人類文明的一切痕跡之前,把沒有爬滿虱子的袍,留存給后來的人們。
她這本書,比之于龍應臺的《大江大海1949》,沒有那么波瀾壯闊。比之于齊邦媛的《巨流河》,沒有那么源遠流長。但是書中的人們,各有其心靈的而不是履歷的自我,獨一無二,不可重復。他們在共同的宏觀背景下展現(xiàn)出來的微觀心理,另有其多維的廣闊和縱深,為前二者所不及。
——高爾泰(《尋找家園》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