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出言相勸似乎在“寶哥”的眼里變成了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我勸解的話剛說出口,“寶哥”一把用手卡住我的脖子,將我摁在墻上。
肖飛,你以為你是誰,你他媽的不就是上過警校的嗎?老子知道什么是犯法,你記住,你現(xiàn)在在道上,干的都是犯法的事,別他媽的以為你還是警察,你要是不想混了,就走人。
“寶哥”被人勸開了,那個老板娘被他拽到后面去了,干什么事情大家自然心里都有數(shù)。我看看其他人那副司空見慣的樣子,他們剛才之所以不愿意,不是因?yàn)橛X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對,而是覺得上這樣的中年女人品位有點(diǎn)低了而已。
我知道了,如果自己再這樣下去,就是異類了,要么退出,要么就和他們一樣對這些事情漸漸習(xí)慣。
退出是不可能的,被組織上派來,什么任務(wù)都沒完成,自己怎么能回去?看來自己也只能這樣。我那時候想,一定要保證自己不做這些事,自己是臥底,不能和他們同流合污。
事后,我找秦叔談了一次,我不知道遇到這種事情到底該怎么處理是對的,希望秦叔能給我一個答案。
可是在秦叔那里我并沒有找到明確答案,我覺得我所知道的法律知識這就是強(qiáng)奸。但是秦叔勸我不要這樣理解,他說事后老板娘并沒有報案,再說,像這種洗頭房的老板娘多半也是做這個的。秦叔似乎更關(guān)心我的安全,他怕“寶哥”對我起了疑心,會對我不利,臥底的任務(wù)不能就這樣出師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