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來說,稍微松了口氣,重傷總比死掉了好,不然我就是徹底成了罪犯,而不是警察了。雖然是這樣,我那幾天還是十分苦惱,這件事情該不該向秦叔報告?如果報告了,組織上會不會處理我?但是這也算是大事了,不報告的話也不對。我十分掙扎,但是最后,自保和僥幸的心理還是占了上風。這件事情我沒有告訴秦叔,再說,形勢逼人,大家都知道我是丁輝的兄弟,我出現(xiàn)在哪里,身邊必然會有幾個小弟跟著,以保證我的安全,基本上那段日子我是無法和秦叔見面的。
家里我也不回去了,我父親已經(jīng)知道我在干什么了,將我掃地出門,老媽再求情也沒用。我也不怨恨我父親,因為我知道他的性格,有我這樣的兒子,是辱了肖家的家風,我只期望能有一天自己堂堂正正地回來,重新跨入家門。
丁輝的傷不重,只要止住血就沒有問題,但是丁輝放出風去,他受了重傷,躲到港島去治療了?!膀札垘汀庇晒娭鞒执缶郑旪堫^老大。其實,丁輝是真的去港島了,不過不是療傷,而是避風頭,在幕后指揮。
“蛟龍幫”由郭軍當老大,那是“狠”字當頭,出門都是前后一大票兄弟,那些幫派也都不敢輕捋虎須。
那段時間,我是在主理輝煌集團,也就是處理明面上的生意,雖然我不是前呼后擁的一大票小弟跟著,但是出門前后也有不少人,只不過和郭軍不同,我手下跟的人都是西裝革履,儼然一副辦公室白領(lǐng)的模樣,其實骨子里都差不多,是有點文化的小弟而已。文能接人待物,武能拿刀砍人。這樣也是丁輝特意安排的,他在港島,也怕其他幫派對我們下手,我和郭軍他是要重點保護的,我?guī)缀醺魞商炀鸵騻€電話向丁輝匯報一下公司的事情,至于郭軍那邊,我們都是與丁輝單線聯(lián)系,各自負責一塊。很明顯,這次被襲擊之后,我似乎被丁輝看出來了,并不適合那種見血的真槍實戰(zhàn)。所以,他的分工很明顯了,但一直到“蛟龍幫”發(fā)動報復(fù)之戰(zhàn)的時候,我都不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