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丁輝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我心里有塊心病,那就是我的房子里被人侵入,電腦里植入木馬的事情。但我不能說破,不管是不是丁輝指使人干的,說出來都不好,還是裝作不知道為好。我于是裝作賭氣地說我知道你看扁我,我殺給你看!
丁輝搖搖頭,不置可否,轉身走開,但是想想又回來了,搭著我的肩膀說算了,兄弟一場,出來開心,別喊打喊殺,我是老大,怎么干還得聽我的。走吧,回酒店去,都安排好了,新鮮的泰國妞,郭軍都享受這么長時間了,該我們享受一回了。
在泰國玩了幾天,算是和丁輝把話說開了,三個人在一起氣氛總是要熱烈一些的,不過我也感覺到丁輝在泰國也有熟人,單獨出去過幾次,是不是這條線的源頭在這里?但是我人生地不熟,丁輝不帶著我去,我也沒敢跟蹤。
在丁輝不在的時候,我在郭軍的口中也驗證了丁輝對我的看法。郭軍說丁輝一直覺得我讀過書,和他們兩個不是一類人,不應該混黑道,所以不想讓我陷得很深,所以才會這樣分工。聽了郭軍的話,我有些感動,郭軍似乎也看出來了,笑了笑說,丁輝的腦子好使,聽他安排吧!做兄弟的,不能都有主意,那會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