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球的臉還是雪白,大口地喘氣,半晌才似乎緩過神來:“哥!我剛摸到水下面,好像摸到了一只手,真的!”
四哥“啪”的一個嘴巴抽了上去:“球啊,再胡說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別怪哥我動手哦!”
吳球抬起手來,手哆嗦著的,指著水潭里面,哭喪著臉:“哥,再叫個人下去摸一下吧,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今兒一天都太緊張了,哥!真的是一只手?!?/p>
海波哥便扭頭對著大鳥和振振說:“你倆去吳球剛才站的地方摸摸,吳球這孫子自己嚇自己,給他摸條魚什么的上來讓他壓壓驚?!?/p>
大鳥和振振剛被吳球嚇了一跳,這一會兒便又在笑了,說:“行!球?。「鐐z給你下去摸個女人上來,全裸的哦!”
說完兩個便往水里走去,走了有七八米遠吧,還沒到吳球剛才站的地兒,兩個便往水里探了下去。那種小水潭因為樹葉多,在水里睜開眼反正也看不到什么,只能用手去探。
我們雖然對吳球說的話半信半疑,但那一會兒見振振和大鳥探了下去,還是有點兒緊張。誰知道兩人探下去后也沒多久,“嘩啦啦”地兩人都跳出了水面向我們跑來。大鳥還一甩手,扔了個物件到岸上來。
兩人沖回到岸上,臉也都白了。我和死老頭忙上前,拍拍他們的背,說:“別急,別急,有啥慢慢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