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很假地笑了笑,就連司徒一都看得出來那是一個假笑,因為她只是機械性地彎了彎嘴角,然后就擺了一張臭臉,離開了電玩城。
她在心里狠狠地罵著那個男人,可惡,竟然當(dāng)眾給她難堪,想她錦瑟什么時候輸過,全世界,只有華錦年敢給她難堪。
他是哪里冒出來的東西?更奇怪的是,他為什么要跟著她?
錦瑟回頭瞪了一眼那個男人,忍住想要把他過肩摔的沖動,沒好氣地說:“先生,如果你再跟著我,我會尋求警察叔叔的幫助,警察叔叔看你這么猥瑣,說不定會把你抓進去的哦。”
司徒一愣了愣,她剛剛是在叫自己“先生”嗎?難道她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而且,她居然說他長得猥瑣!他長這么大,還沒人這么說過自己呢。
“小姐,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他指了指自己,“我呀!酒吧抓你偷錢包的那個人。你真的不記得了?”
錦瑟頓時覺得一股血液往腦門上沖,這小子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連帶著上次,他已經(jīng)是兩次給自己難堪了,這兩筆賬,她都記下了,而她,是有仇必報的。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男人,甩頭繼續(xù)走,手從口袋里摸了些東西出來,然后意料之中地聽到后面?zhèn)鱽砟腥说膽K叫聲。
真是有夠笨的,同樣的惡作劇,居然還能上當(dāng)兩次。
司徒一尷尬地坐在地上,盡量不去理會行人們投過來的異樣眼光,看了看讓自己摔倒的始作俑者,竟然又是跟上次一模一樣的透明小珠子,司徒一迷茫了……
看著那個美麗女孩離去的身影,他竟然忘記了自己被她戲弄的事實,只是呆呆地想,上次她華服靚裝,已經(jīng)夠傾國傾城了,沒想到,今天她粉黛未施穿著樸素,也同樣可以美得這么驚心動魄……
顧氏集團,一個青春貌美的女子不依不饒地扯著一個看上去四十出頭的男人的袖子,撒嬌地抱怨道:“Daddy?。∧阋欢ㄒ獛臀易鲋靼?,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