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媽這一掌極用力,紅菱的臉頰立即高高腫起,她不敢再作聲。
“煙落,慶元侯給你的信呢?快拿出來給大家看看??!”李翠霞一聽紅菱的說辭,仿佛撈到了救命稻草般,催促道。
“娘,信丟了?!睙熉漕j然垂下雙手,嘆道。那封信,當時在畫舫上她忘了撿起來。就是撿回來也無濟于事,因為從表面看,不過是一首普通的情詩,什么也說明不了。
“李翠霞,剛才我已讓人去安邑郡王府的門房值守問過了,昨夜慶元侯子時前便回了郡王府。請問,煙落一整晚又是和誰在一起呢?”方靜嫻臉上掠過得意之色。她忍氣吞聲這么多年,終于抓住把柄,今日她定要將這對賤人母女踩在腳底,永不翻身。
“啪”地一聲,李翠霞突然狠狠煽了煙落一耳光。
如白瓷般的肌膚上很快便浮起了五道凹凸的紅痕,煙落緊緊咬著下唇,一手捂住臉龐,只敢小聲喚著:“娘?!?/p>
“混賬,你死去哪瘋了一整晚,還不趕緊給我滾回房去好好反??!”李翠霞臉氣成了豬肝色,胸口如海潮般起伏著。她一把揪住煙落長發(fā),扭頭就走,往府中拖去。
“要走?也等驗了身再走!”方靜嫻冷酷的話,仿佛在平靜的湖面之上,投入一枚巨石,濺起丈高水花。
驗身?!煙落似被人當頭擊下一棒,愣在原地。想不到大娘竟如此狠心,非要置她于死地。女子婚前被驗身,即便是清白的,也是一種極大的恥辱。更何況,她的清白已被七皇子風離御毀去。
“這個恐怕不好吧?!崩畲湎寄樕珴u白,正欲開口阻止,不想身后劉媽媽帶著四名老婦風風火火趕來。她們是方靜嫻早就安排好驗身的穩(wěn)婆,剛才方靜嫻見時機成熟,吩咐劉媽媽去將她們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