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樣的人一起旅行特別省電,不能發(fā)短信聊電話,不能聽歌,全程只需傾聽。讓葉曉玲非常意外的是,她從安思危那兒聽到一個天雷的八卦:Mary張和關(guān)一禾搞過對象!
安思??粗鴷粤狍@訝瞪圓的眼睛,內(nèi)心無比得意,外表假裝淡定:“你不知道?。慨?dāng)年他們是豐盛的金童玉女,后來金童還是金童,玉女嫁了個企業(yè)家離開了公司,結(jié)果沒過幾年,玉女離了婚又回到公司來了,金童還是金童。”
“???這樣??!你都看見了?!?/p>
“我怎么會看見,我那時還在上學(xué),我也是聽別人說的?!?/p>
曉玲登時覺得Mary張比自己認為的還要厲害,她反復(fù)回想Mary張和關(guān)一禾談笑風(fēng)生的臉,自愧不如,如果是自己跟王鵬鵬有天再共事,自己一定按捺不住時時想給對方來個大背跨的心。
一下飛機,安思危就搭機場巴士,直奔省證監(jiān)局辦事去了。曉玲在機場苦等公司來接自己的車。半個小時后,高山意氣風(fēng)發(fā)地開車趕來。曉玲揮了揮手,高山?jīng)_曉玲點了點頭,拉起她的行李箱就往前走。
曉玲跟在后面忙不迭地自我介紹:“我是葉曉玲,你叫我曉玲就行?!?/p>
高山點點頭,笑了:“你沒有英文名么?”
曉玲想了一下:“漢語拼音,xiaoling?!?/p>
高山打量了一下曉玲,一身運動裝,像個女高中生,但聊勝于無吧。他下意識地又掃一眼曉玲的胸部,嘆了一口氣。
曉玲不知道對方為什么嘆氣:“怎么了?”
高山趕緊岔開話題:“能喝酒么?”
曉玲心里打鼓:“不太會喝?!?/p>
高山:“那就是能喝了,那就好。貴州這邊沒別的,就是得喝酒,逢吃飯必喝酒。趙總你知道吧?”
曉玲趕緊點點頭,來之前,她已經(jīng)把生生果業(yè)的材料全部仔細讀過了。
高山拍了拍曉玲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趙總早飯都要喝三兩白酒的?!?/p>
曉玲被陌生的男同事拍肩膀,感覺有點怪,但也說不出哪里不妥。
上了車,曉玲發(fā)現(xiàn),從貴州到六盤水的漫漫長路,她都要和高山單獨度過,心里有點莫名的緊張。高山戴上墨鏡,拉下遮光板,扭頭看曉玲沒有系安全帶,把手伸到曉玲身后,拉過安全帶。
這個親昵的舉動讓曉玲一驚,手忙腳亂的自己扣好安全帶。高山看著曉玲,暗自好笑:她居然臉紅了。這可不是高山心目中80后的正常反應(yīng)——通常情況下,坐在高山副駕駛位置的女孩兒,都很享受這種被照顧的感覺。
車子駛離機場的一瞬間,曉玲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中午走得匆忙忘了吃飯,現(xiàn)在有點暈車了。偏偏對方又一腳剎車一腳離合踩得正來勁,曉玲的胃在肚子里皺成了一團。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她和高山攀談起來:“咱們的老大是不是特厲害?”
高山心里一邊想著怎么把這個姑娘放倒,一邊有一搭無一搭地回答:“特厲害?”
“啊,我聽說了他好多八卦,一年考到保代資格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