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看了看買買提江,沒說什么,笑了笑,到前面坐著去了。我有些好奇,也跟到了前面,坐到他身邊,問:“叔,你怎么問他這個?”
叔叔看了看我,我遞給他一支煙,他擺擺手,說:“戒了!”
我就給自己點了一支,只聽他說:“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們要出去,他們就知道要出遠門,還要跟著,還給帽子。”
我說:“關(guān)系好唄,或者是哈拉提伯伯上次見到我們的鎮(zhèn)墓獸,就想著一起跟來呢?!?/p>
叔叔說:“希望吧,總覺得這趟不舒服。”
我說:“放心吧,我看著他!”
我回到座位,再次打量起這個小伙子。濃濃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堅挺的鼻梁,卷卷的頭發(fā),給人一種可信的感覺,不像是那種玩腦子的人啊。我開始和他交談起來,他的漢語還算好,沒費多大的力氣,我們就成了好朋友,但是一想到這也是最后一次和他們一家接觸,我說話就會有些保留。我問他:“知道咱們干什么去嗎?”
他說:“嗯,懂,去挖死人的東西!”
我聽著別扭,說:“你不怕嗎?”
他說:“怕啥,我遠遠地看嘛,胡大保佑我呢?!?/p>
我哈哈大笑,說:“那你爸爸要讓你挖呢?”
他說:“那我就挖嘛,爸爸嘛,在家比胡大厲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