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扔掉的吧?”
“我也這么想,覺得丟了可惜就把衣服撿回來了?!?/p>
“那件事別提了。不過,你的確親眼看著那輛車子開遠(yuǎn)的嗎?”
“嗯,我一直盯著車子,直到看不見為止?!?/p>
“在這期間,沒看到有人從車上跳下來嗎?”
“沒有,根本沒人跳下來。”
問題只能問到這里了。
過了一會兒,野崎走出雜貨店,再次頂著大太陽蹣跚走在鄉(xiāng)間小路上。衣服留給那個叫阿作的農(nóng)民,他只要回了東京地圖,收進(jìn)口袋。
衣服倒是沒什么疑點。殺人狂先偷走和洋子演對手戲的人穿的戲服,喬裝成演員后,開車帶著洋子逃跑。之后,在半路上脫下衣服扔到路旁,大概是怕警方循著衣服的線索,順藤摸瓜找到他。
但令人費解的是,阿作并沒看到流氓跳下汽車。兩町外有座小山丘,從阿作站的位置的確看不到山丘外的景物。但是車子過了山丘,只往前進(jìn)了一町,在這之間并沒有容人藏身的地方。如果他跳車,不可能不被隨后追來的野崎一行人發(fā)現(xiàn)。畔柳博士懷疑農(nóng)民阿作,正是因為那一大片區(qū)域里除了阿作之外,找不到其他人。
無論是地勢特點還是時間,小流氓想躲過追捕者的眼睛逃之夭夭,顯然是不可能的,除非流氓偽裝成阿作。可是,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阿作都只是個愚鈍的農(nóng)民。況且,雜貨店的老太太也表示阿作在這一個月內(nèi)寸步未出過村子,她總不可能也是殺人狂的同伙吧?
“所以呢?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