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夫人的決定沒有人能改變。”
“可她不能因為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就改變我的一生!”
魏大富的眼睛微潮,他看著如意倔強的神色,說不出話來。
如意看他臉色似乎軟和了下來,也放軟聲調(diào)哀求道:“馬上就到二春了,我怎么也得采完雨前茶再走,不能就這么叫我離開茶園,我舍不得……還有,我爹心心念念要拿回玉佩,這都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我求你們再寬限些日子吧……”
魏大富望著她,無奈道:“孩子,我知道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但很多事情撩明了說透了是會要人命的……”
魏大富甚至都不忍看如意,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入夜的烏茶鎮(zhèn)陷入寂靜,鎮(zhèn)南的一座大宅院中,燈火通亮。
高秋朗端著一杯紅酒坐在廳內(nèi),聽阿康匯報。
“……譚家茶園自打譚老爺去世之后,經(jīng)營狀況非常不穩(wěn)定。很多老客戶以及股東由于對譚銘凱的質(zhì)疑而退出了茶園。.上個月,譚夫人已經(jīng)開始用自己的私房錢貼給茶園了……”
葉紫也在一旁,溫柔的幫高秋朗再滿上一杯酒,問:“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們?nèi)牍刹鑸@的最好時機啊。”
高秋朗并不同意:“譚夫人連他的兒子都不信任,怎么可能讓我們?nèi)局福俊?/p>
葉紫疑惑道:“可就這段時間我對譚銘凱的了解,他不是一個爛泥扶不上墻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見地?!?/p>
高秋朗的心思不在這上面,轉(zhuǎn)而問阿康:“如意那邊怎么樣?”
阿康回稟自己打探到的消息:“譚夫人已經(jīng)派人威逼利誘的勒令梅老九帶著全家離開烏茶鎮(zhèn)?!?/p>
高秋朗聽了這個,笑了:“她怕了……”
他興奮的仰頭將一杯紅酒都灌進喉中,喉結(jié)起伏間,不經(jīng)意的流露出一種特別的性感。
葉紫癡癡的看著他,不由得有幾分臉紅,忙定神問道:“怕?”
“她怕如意將成為她第二個噩夢?!备咔锢恃壑谐錆M濃濃的諷刺。
“如果如意真走了怎么辦?”阿康問道。
“走?!有譚銘凱在,如意走不了!愛情對于譚銘凱這樣的男人來說是命,而對于譚夫人來說,譚銘凱就是她的致命弱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