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對方的目標不在財產(chǎn),但今晚愛奴人會在這里出現(xiàn),還是表示有個幕后黑手就在你們身邊。”久生似乎仍不放棄自己想到的‘冰沼家殺人事件’,不斷左右尋思,然后突然看向亞利夫,“亞利夏,你去過目白的冰沼家嗎?”
“不,沒有。為什么這么問?”
“聽了這些話,我總覺得冰沼家應(yīng)該有像黑死館內(nèi)那種大樓梯與古董鐘室。”她看出亞利夫驗上的疑惑,“原來沒有啊,其實我從以前就一直想去冰沼家看看,就算牟禮田是蒼司的遠親,但我以牟禮田妻子的身份貿(mào)然前往,總是不太好,所以,亞利夏,你覺得呢?”
“覺得什么?”
對亞利夫來說,從剛才開始的所有對話都讓他太過意外了,他完全整理不出什么感想??吹剿錆M困惑的臉,久生的鞋尖朝他的小腿飛去,似乎覺得他太遲鈍了。
“父母過世,蒼司一定覺得很難過,再說他的朋友又不多,你何不去安慰他?”久生以若無其事的語調(diào)說完,接著道,“阿藍,亞利夏去你們家會很奇怪嗎?當然,是在隱瞞你們在同志酒吧認識的事為前提的情況下?!?/p>
看樣子,久生似乎想學(xué)柯南·道爾的《退休的顏料商》,讓亞利夫扮演華生,代替福爾摩斯前往探查冰沼家的內(nèi)情。
“嗯,隨時歡迎?!卑⑺{似乎沒發(fā)現(xiàn)久生的企圖,率直地回答,“不久前我才對蒼哥提過亞利夏的事——但我說我們是在朋友家認識的——他不但記得你,還希望能與你見一面。亞利夏,洞爺丸事件后,你曾寄吊唁的明信片給蒼哥,對吧?他說他的高中友人里,只有你寫信給他,讓他覺得很窩心?!比缓?,一抹怪異的笑容浮現(xiàn)在他的唇角,“而且我也不擔心同志的事曝光。蒼哥對這種事完全沒感覺,而且紅哥比我還夸張?!?/p>
“夸張?怎么說?”
“紅哥雖然不曾出入這種場所,但他與我一樣,與某個游手好閑的流氓有曖昧往來。再說,蒼哥對我的事似乎也略有所聞。”
“唔!”久生似乎有點退縮,但仍繼續(xù)道,“亞利夏,這不是很好嗎?既然蒼司還記得你,不如你明天就去拜訪他,趁今晚先撥個電話過去吧!”她似乎有意煽動,而且表現(xiàn)得像是自己要去一樣,然后轉(zhuǎn)頭問阿藍:“冰沼家有電話吧?”
“有,但我剛搬進去不久,還不記得號碼。”阿藍掏出記事本,邊看邊念,“池袋的……我現(xiàn)在就去撥。明天是星期六,明天晚上好嗎?”然后,阿藍看向久生,“我剛才聽你提到古董鐘室,但冰沼家只是位在郊外的文化住宅,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期待,如果是玫瑰園倒是有一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