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在雪中迎接圣誕夜而立刻出遠門的久生,返抵東京是十二月二十六日星期日晚上。她一抵達東京,立刻打電話至亞利夫家中。
“哈啰!是我。我剛到上野車站。他們沒發(fā)生什么事吧?流氓的事問得如何了?”
“奈奈?是奈奈吧?你晃到哪里去了,笨蛋!”亞利夫緊抓話筒大叫。
“沒一開口就罵人笨蛋的道理吧!我問你,大家都還好嗎?還有那流氓——”
“流氓的事查清楚了,包括與紅司的關(guān)系和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但這都是小事,現(xiàn)在不能再拖拖拉拉的了,真的有人死了!”
“死……”久生重復,下一刻才反應過來,“你再說一遍!誰被殺了?”
“不是被殺,是死了。”亞利夫焦躁地重復,“總之我們先見面再說。你能來澀谷或新宿附近嗎?對,就是現(xiàn)在?!?/p>
“我知道了,你到澀谷的‘泉’等我。”
然后,話筒里突然響起久生冷靜的聲音,“讓我猜猜,被殺的人是紅司,對不對?你問我為什么知道?因為被殺的人除了紅司以外,不會有別人,這是早在二十年前就已決定的事。沒錯,我當然也知道兇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