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煾凳茄谆松窬?!”我大聲道,希冀倚靠咱師傅的威名讓他爪下留人,豈料那墨鑲渾然不信,他神情嚴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片刻之后語重心長地道,“炎凰神君數(shù)百年來未親收弟子,誰不曉得?苗苗,幾日不見,你就學得如此滑頭,老想著忽悠人,這元凰宮,實在是不能呆了!”
“亂講,我自己要忽悠你關(guān)元凰宮什么事!”師傅讓我不要給元凰宮丟臉,可如今墨鑲口口聲聲說元凰宮的不是,明明跟元凰宮沒有半分關(guān)系,卻偏偏把污水往這潑,當真討厭得很!我一時惱怒,也就忘了九嬰的虎視眈眈,大聲頂嘴道。
說完之后我盯著被墨鑲勒著的手腕,尋思著是不是把我那只手腕給砍了?平素里落片葉子也沒什么關(guān)系,不知道此刻斷下手腕會不會痛呢?
“喲,是你要忽悠我?”手腕被墨鑲勒得更緊,疼得我直吸氣。被勒住都這么痛,斷了恐怕更痛,天啦,還是做水稻好,我不要做人!
“看著我!你喜歡忽悠我是不是?”
其實我也是一句氣話,誰沒事喜歡胡扯瞎掰啊,沒想到墨鑲會如此動氣,雙目都隱隱透著紅光,好像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一樣。
反正都這樣了,我索性也是破罐子破摔,硬著脖子答他,“看你干嗎?你又不好看!”
孰料墨鑲怒極反笑,“哦,我都不好看了,那你說誰好看?”
“師傅好看,師傅比你好看多了!師傅是最最最好看的仙人!”我也來了氣,索性大聲嚷道。雖然我心目中這世間最好看的莫過于當年水牛背上的小牧童和那時候遠處岸邊的楊柳樹,此刻為了能夠更深入形象的反駁他,我也不惜違背意愿拿師傅來當擋箭牌。錦紋天天說師傅風姿不凡,乃仙人之最,看墨鑲還有什么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