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茗急忙走過去扶住快要跌倒的水喜,“完了完了完了,怎么喝成這樣!木喜,快把她扶進房間里,被你爸看見了可就慘啦!”
水喜借著酒勁,使勁掙脫了夏茗,還把夏茗推得一個趔趄。木喜轉(zhuǎn)身過去要扶水喜,也被水喜一把推開,“放開!我被放高利貸的人追著打的時候你們?nèi)ツ睦锪??幾萬塊錢都不肯替我還,真是虛偽!我跟你們說,以后我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不要你們管!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水喜大喊大叫,夏茗又難過又著急。她立即跑到水喜身邊,捂住水喜的嘴巴,推著水喜回房間,避開白尚武。木喜站在一旁,失望地看著水喜,不想管,也不知道如何能管得住。這時,白尚武猛地推開屋門走了出來。
一陣緊急集合的哨聲響徹整個院落。
夏茗、木喜都急忙站好,水喜搖搖晃晃地也站到一旁,歡喜穿著睡衣披著外套從房間里沖出來加入隊伍。白尚武挺胸抬頭站得筆直,仿佛面前站立的不是家人,而是成百上千的戰(zhàn)士。
白尚武的目光掃過每個人,很快,他發(fā)現(xiàn)水喜搖搖晃晃,目光閃躲,便走過去,立刻嗅出酒味,大怒,“白水喜,你給我出列!我曾經(jīng)三令五申警告你注意生活作風問題,你也三番五次向我保證絕不違反!可你看看你今天什么樣子?衣衫不整,爛醉如泥!你眼里還有家法嗎?還有我這個爸爸嗎?”
水喜突然行了個軍禮,“Hi,sir!”
這一下,大家都傻了,錯愕的眼神從水喜臉上挪到了眼睛瞪得像銅鈴般大的白尚武臉上!白尚武的權(quán)威從未被挑戰(zhàn)過,他氣憤不已,轉(zhuǎn)身走兩步,端起夏茗洗衣服的水盆,沖著水喜頭上澆了過去,水喜被整整一盆水澆得濕透!
“老白,你這是干什么呀!”夏茗心疼得不行。
“爸!水喜喝多了,水喜,快向爸爸道歉!”木喜拽著水喜的手說。歡喜早就嚇傻了,急忙從白尚武手里拿下洗臉盆,物歸原處。
水喜渾身顫抖,害怕地說:“Sir,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行!對于水喜今天的行為,必須要給予嚴厲的懲罰!”
夏茗焦急死了,“她都站不穩(wěn)了,我看這次就算了吧……”
“你也想跟著一起受罰嗎?白水喜,蛙跳500下!”白尚武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