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辰憋了一個月的事情終于做了,倒也沒注意宣墨那一副把他的道歉和感謝當成空氣的樣子,或者說潛意識里已經(jīng)接受了她這樣的態(tài)度,于是搖搖頭:“事情倒沒了,哦不,還有一件事……”
宣墨抬眼看他。
陸宇辰忽然瞇起眼睛,抬手抱住宣墨的頭壓在他胸口就開始亂揉,嘴里還罵道:“沒良心的,你哥我傷重殘廢成那樣,在醫(yī)院里活活憋了一個月,連八竿子打不到的親戚都來看我了,你這個當妹妹的居然一個影子都沒有,你太過分了!”
宣墨一直沒感覺到陸宇辰的惡意,所以他動手的時候她就隨他弄,就好像戰(zhàn)友間開玩笑的打鬧一樣,那時候就算開玩笑會鬧成重傷,傷好后照樣沒事一樣地繼續(xù)瞎鬧。她并沒有覺得怎么樣,只是百無聊賴地掙扎了一下,掙扎失敗后就無語地任他蹂躪。
陸宇辰覺得自己就是個怨婦,宣墨救了他,在醫(yī)院的日子里他還是很希望醒來時能看到她的身影的,結(jié)果最盼的人沒出現(xiàn),討厭的人倒無數(shù)次地在他身邊圍成一圈,郁悶的他真想直接殺到學校,這筆賬他全算在了宣墨頭上。
“哥就指著你這個有出息的妹妹以后能有點良心養(yǎng)著咱,沒想到你就一白眼狼!怎么了?還瞪我?以前我欺負你了不成?你搞得我們有仇似的……”陸宇辰越說越?jīng)]譜,連宣墨都忍不住用眼神施壓,拜托,以前的宣墨看到他都會嚇得半死,剛才用那么委屈的語氣說話的難道是另外一個陸宇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