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額頭抵著我的額頭,雙目深深探進我的眼睛里,好像要直直探進我的內(nèi)心深處一樣,半真半假地笑道:“有可能?!?/p>
我在他懷里瑟縮了一下,咬牙嘆氣:“我就知道你沒那么好心?!?/p>
他朗聲大笑:“你當我在重華殿養(yǎng)豬???你見過有待遇這么好的豬嗎?”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被他這樣毫無遮掩的笑容給吸引,不覺瞧得呆掉。古有男色誤國,想來不是謬傳。
他在我臉上又咬了一口:“今天怎么沒見你啃蜜制肘子?御廚沒做嗎?”
我低下頭,為自己被他的美色誘惑而感到深深羞愧 太沒氣節(jié)了。
“我準備等你去忙朝政的時候再啃,免得被你趁火打劫?!?/p>
他拉過我的手,將手指頭挨個放口里一個個咬,像啃肘子似的,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你是怕朕吃你的肘子?”
我見他這副饞樣子,生怕他一個忍不住,將我的手指頭啃下肚,連忙從他身上爬下來,從龍床深處抱出一個大甕,忍痛呈到他面前。
他表情怪異:“這是什么?”
“蜜制冰糖肘子。”我其實非常不情愿回答。
他掀開甕蓋,看到甕底藏著的肘子,又好氣又好笑地指著我:“你當度荒年呢?竟然在龍床上藏這種東西。”
我無奈地撓撓頭:“陛下,你指望著一個被困在龍床上的人還能有些別的樂趣嗎?這是目前我能找到的唯一樂趣?!闭f著一撩被子 一排整整齊齊碼著十來個甕。鳳朝聞嘴角立彎,又強抿了下去,瞪了我一眼:“胡鬧!”
我估摸著他并未真正生氣,便愁眉苦臉地道:“我也沒辦法,一被禁足就想藏東西。這是以前爹爹老禁我足落下的毛病,只要一解禁,這毛病立時三刻就好了。”
你以為誰都喜歡往床上擺一堆堆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