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過了。小錦……其實(shí),你不覺得自己長的和那個左非煙很像嗎?我只是不想你受傷而已,你想想我說的話吧。”他說完,掛掉電話。
我拿著電話,看著遠(yuǎn)處神采飛揚(yáng)的男人,指著那片充滿著他希望的土地,指點(diǎn)江山。我的心里有些許的復(fù)雜。
老板,你究竟是怎樣的男人?
回程的途中,我?guī)状伍_口想要確認(rèn)他電話的內(nèi)容,可是,我竟然發(fā)現(xiàn),我害怕得到答案,不管它是好的,還是壞的。
下班后,他說送我,也被我用“自己開車來的”的理由拒絕了,獨(dú)自走在人流喧鬧的大街上,我突然失去了自己的方向。
心里有些亂,悶悶地,但是卻不想哭。印象中,除了那次在陵園和爺爺去世那天,我這輩子沒哭過。只是覺得茫然的要命,整個人像是被無端拋入大海里面,在水里隨波逐流飄飄蕩蕩。
經(jīng)過夜色的時候,我臨時決定進(jìn)去喝一杯,大廳里面依舊很熱鬧,嘈雜的聲音正好掩蓋我的郁悶。
我往吧臺上一坐,順手將手包放在上面,對著安左櫻那張冰冷冷的臉說道:“二表哥,來一杯伏特加?!?/p>
或許是我難得叫他二表哥,安左櫻有點(diǎn)兒驚奇的看著我,面無表情的看了十秒鐘,然后默默的轉(zhuǎn)身倒了杯伏特加,放在我的面前,問道:“沒事兒吧,你!”
“我成年了,要不要看我身份證?!蔽乙豢诤裙?,將酒杯“啪”一聲放在桌子上。
“蘇念錦,你真沒事兒?我給周樂天打電話了???”他走過來,雙臂放在吧臺上傾身過來問道。
“沒事兒,別告訴表哥,再來一杯double的?!蔽抑钢杆砗蟮木破?,說道。
他見我這樣,干脆二話不說,從柜臺下面不知道那里摸出一整瓶的伏特加放在我面前,說道:“算我請?!?/p>
我看了看酒,從凳子上站起,一把摟住男人的肩膀,感激的說道:“還是二表哥好,幫我省了三百多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