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這里才真正像是個名副其實的慘案之館??!”
島原說道。與被佐世保的笑容嚇壞了的千鶴正好相反,島原的一副小眼睛瞇縫得更細了,也許正是在千鶴面前故意裝出大膽讓她看吧?
“大家千萬可別誤會。其實血跡這些東西是真是假倒還是次要的,更要緊的是想讓人感覺到這座館所保留下的微妙、獨特的氛圍。因此我盡可能地按當時的模樣進行了保留?!弊羰辣Uf。
“你這話就象長崎君所說的那樣,讓人越聽越不明白,我這里有個問題想請教你,究竟是因為這座館里存在著太多的異常,才導致了案件的發(fā)生,還是因為發(fā)生過案件,這座館才顯得異常?”
島原挑釁似地對視著佐世保的雙眼說道,也許正因為年輕氣盛他才敢這么說,不過他所說的內容正是借用了平戶的說法,而且還誤解了平戶的意思。
“這座流螢館中潛藏著一股兇氣,就象七個人在這里被殺時那樣。而且這種兇氣并沒有直觀地顯現出來,而是以一點點細微的感覺滲透進人的心扉,最后才讓人感覺到驚悸不安,屬于那種很難明確說明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在不知不覺中讓你真正體會到……總之,到了要回去的時候,島原君也就自然而然地領會到了?!?/p>
佐世保臉上帶著謎一樣的笑容說道。接著,他便匆忙結束了參觀,率先走出了房間。
“是嗎?這段時間里我倒想好好體會體會看?!?/p>
見到佐世保說得那么自信,島原也不敢再說多余的話,老老實實地答應了下來。
“佐世保大哥,平時你常上流螢館來嗎?”
千鶴又叫住了他問道。剛才她一時被血跡和被害人的遺物震懾住了,現在才開始慢慢緩解了過來,因此口氣也恢復了正常?!班??”佐世保猛地轉過身來。千鶴又接著說道:
“不管這座館建得如何漂亮,這里總歸是十年前的殺人現場啊,再加上你總是獨自一個人來,不會更……”
“噢,我每年不過來這里幾次罷了。就算我對這里非常喜歡,只不過偶爾來這里感受一點兒氣氛罷了,從沒想過要在這里一直住下去。生活上也有諸多不便,更沒法把女孩帶到這個殺人現場來過夜,就算把人帶到這里,干完了事她們也會馬上就想走,我又不愿干那種強迫別人的事情?!?/p>
“說得對??!” 平戶在一旁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