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凱德，又看看格里夫。

“好吧，”他說，“他會按我說的行動？”

凱德面無表情，但扎克感覺到他不喜歡這個問題。

“不完全是這樣，”格里夫解釋，“他只按照通過總統(tǒng)認可的命令行事。至于說現(xiàn)在嘛，你得學(xué)習(xí)我們的習(xí)慣?！?/p>

扎克不置可否。他沒別的選擇，只能照辦。

“從哪里學(xué)起？”

格里夫遞給凱德一張紙。

“在你急著睡覺之前，我必須告訴你這些事。”格里夫說。

扎克差點笑出聲，不過馬上假裝是在咳嗽，因為凱德正看著他。

“ICE在巴爾的摩港的貨船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他們在報告中提到了我們?！备窭锓蚴窃趯υ酥v話，“當(dāng)你得到此類警報時，必須先通知他們的上級，封鎖所有物品，等待你和凱德到達。我們對所有政府分支機構(gòu)都有優(yōu)先權(quán)?！?/p>

扎克突然覺得自己又回到學(xué)校了。格里夫絕對是在一字一句地慢慢講話，以便讓他聽清。

“他們找到了什么東西？”

“這個需要我們自己去看?！眲P德說話的語氣沒什么變化，但是扎克可以感覺到一絲不耐煩。

凱德穿過房間。就算是普通地行走，吸血鬼的行動也非?？臁Ｔ瞬坏貌恍∨芨?。

他按下屋子盡頭一面墻上的一塊小石頭。水泥墻面好像安裝著滑輪一樣平穩(wěn)地打開，露出一個隱藏的暗門。

“這里有多少這樣的機關(guān)？”

“我沒數(shù)過。”凱德說完便走進暗門。

扎克回頭看著格里夫：“這算什么？這就是訓(xùn)練？目標？方向？我只要跟他走就行？”

“這是日常工作?！备窭锓蚧卮?，“你正積極努力呢?！?/p>

“真有趣。那我有進步嗎？”扎克說得很尖刻，但格里夫卻好像在認真思考。

“他比你聰明，比你強壯，而且在你出生前一百年，他就開始吃人類?！备窭锓蜻@樣作答，“他會想要控制你，這無關(guān)個人感情，他就是這樣看待我們的。別離開他?！?/p>

“別離開他？”

“他不會傷害你，扎克。他的工作之一就是保證你的安全?？烊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