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音!”葉君措又拍拍我的腦門,“想什么呢!哥哥可就你這么一個妹妹,實在不想把你推給云以楓那種人!”
“葉君措,不要說云以楓的壞話!那是我未來的老公!”我氣呼呼地轉(zhuǎn)身。
“云以楓他不是什么好人!”葉君措大步追上,一把拽過我,“尋音,我的好妹妹,玩夠了我們就回家,好不好?”
“誰跟你說我在玩,我就是要云以楓,就是要云以楓!葉君措!你知不知道,16年來,除了家里的用人,我根本不認識任何人!為什么我要在白天睡覺,為什么我只能在晚上出來,為什么我不能跟別人做朋友,為什么?為什么?”我哭著捶打著哥哥的胸膛,從未發(fā)泄的我,終于在今天喊出了十幾年都不敢說的話。
“尋音,尋音……”哥哥緊緊抱住我。
我還在襁褓里時,見到太陽就大哭,醫(yī)生將我診斷為特殊的病例,此生都不能遭到紫外線直接輻射,否則有性命之憂。
10歲那年,我偷偷跑到了太陽底下,想看一看現(xiàn)實中白天的世界跟電視上是怎樣的差別,只待了半個小時就頭痛難耐,蜷縮在地上不住地顫抖,幸好哥哥及時找到我,將我送去了醫(yī)院交給我的主治醫(yī)生莫教授。從此我被哥哥禁足,再也沒有踏入過白天的世界。
因為不曾涉足,所以更迫切地想要融入和了解。
云以楓,是我唯一的堅持。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