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克絲往家里打了電話,但是沒有人接聽,很顯然保羅不在家。她十分生氣地想:他就不會(huì)把電話留言打開嗎?她又打他的手機(jī),也是關(guān)機(jī)?!芭叮媛闊??!彼絿伒馈K私獗A_,他就是不想任何人去打擾他。只不過,在她回家晚了之后他又會(huì)生氣。埃米爾·弗萊厄蒂,那個(gè)剛辭職的女孩,在奧賴萊酒吧舉辦了小型酒會(huì)。交易部的同人都到了,埃米爾點(diǎn)了幾打啤酒。
“你好像等了很久了啊?!贝鞣?qū)ΤQ鄣陌C谞栃α艘幌隆?/p>
“我都站不起來了。”她承認(rèn)道。
“中午喝了不少吧?”阿麗克絲問道,聲音里不含半點(diǎn)同情。
“差不多吧,”埃米爾的眼神有些迷離,“不過很開心?!?/p>
“你沒跟加文·唐納利一起喝酒吧?”
“加文?沒有啊。怎么了?”
“他中午也喝酒了,”阿麗克絲告訴她,“四點(diǎn)鐘才醉醺醺地、衣冠不整地跑回交易部?!?/p>
埃米爾笑了?!翱蓱z的加文?!?/p>
“他可憐?你什么意思?”阿麗克絲追問道。
“我敢打賭你肯定好好訓(xùn)了他一頓,然后把他趕出去了。”埃米爾說。
“我沒這樣,”阿麗克絲爭辯道,“我還是很客氣的?!?/p>
珍妮加入了她們的談話,埃米爾還在笑。
“弗萊厄蒂,接下來你打算做什么呢?”珍妮問道。
“我會(huì)把全部精力放在孩子身上的,”埃米爾答道,“雖然他們一點(diǎn)都不領(lǐng)我的情,也不會(huì)理解我為了他們離開了無上光榮的德斯·科伊爾和歐洲銀行是作出了多大的犧牲。”
她們哈哈大笑。
“我覺得你好幸運(yùn),”珍妮說,“辭了這份工作感覺一定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