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周業(yè)績很好呢。”戴夫說。

“還不錯?！睘榱朔乐乖俅伪粻C，阿麗克絲小心地吹了吹香腸，“還是老樣子。帕特在午餐會議上講了他的整體贏利模式?！?/p>

“不怎么樣嗎？”戴夫問道。

“還可以更好?！卑Ⅺ惪私z說。

“不管怎么樣，只要我們在贏利就行了。”戴夫安慰她。

“我知道，”阿麗克絲回答，“老板給我們開工資就是為了這個?！?/p>

“為了什么??？”德斯·科伊爾——銀行的董事總經(jīng)理聽到他們的談話問道。

“給你賺錢唄。”阿麗克絲回答。

“必須的，”德斯說道，“而且你做得相當(dāng)漂亮！”

她對他笑了一下，德斯輕撫她的頭發(fā)。不過他要伸著胳膊才能夠著，因為阿麗克絲即使穿著平底鞋也比他高出一截。

“煙？”珍妮的眼神開始迷離了。

“不用了，謝謝，”阿麗克絲機械地說，“我戒了?！?/p>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煙？”

“我告訴你了，我戒了?！?/p>

“別給我來這一套，”珍妮說，“我明明見你抽屜里還有一盒呢?！?/p>

“那是救急用的，”阿麗克絲說，“而且我現(xiàn)在真沒帶在身上?！?/p>

阿麗克絲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快十點了，該走了。六點的時候她給保羅打電話，想告訴他自己晚點回去，讓他自己先吃點東西。但他還是不在家，手機還是沒開。她也沒多想，盡管知道自己喝得醉醺醺地回家會惹他生氣。這是一件既令她擔(dān)憂又無法抗拒的事。有人開車帶她到處逛，能在需要的時候給自己依靠，感覺還是很好的。不過當(dāng)她東倒西歪地走上樓梯，他用極度不滿的眼神望著她時，感覺依然很糟糕。

“埃米爾！”她揮手再見，“我該回去了，還要見個人辦點事。”

“好的，阿麗克絲，我們會再見的，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