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居高臨下地站在她的面前,冷冷地說道:“起來!”
她爬起來撿起木劍,緊緊地握了握。
然而接下來的幾個回合,姚亦南除了艱難防守,盡量不讓自己被男人打到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沒到十分鐘,她就開始?xì)獯跤酰绨蚋觳埠脦滋幎急荒腥说哪緞Υ虻煤芡础?/p>
男人看了眼喘著粗氣的女人,冷冷一笑,帶著一抹了然于心的神色,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認(rèn)輸吧?!?/p>
下一刻卻看到女人艱難拿起木劍,手里又緊了緊。
顧昊宇皺了皺眉頭,從未看過這么固執(zhí)的女人。這一次他沒留任何情面,一劍刺向她的胸口,雖然有護(hù)具保護(hù),姚亦南依舊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發(fā)悶,身體就這樣向后飛去,重重地摔在地板上。男人卻已經(jīng)摘下頭盔,解下護(hù)具,冷冷地走到她的面前,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竟沒有要伸手扶她的意思。
姚亦南捂住自己痛得要死的胸口艱難坐起來,扯掉快要讓她窒息的護(hù)具,挑眉對上男人的黑眸:“我是不會放棄的!”
顧昊宇揚起嘴角,冷笑一聲,一步邁過女人的身體,大步離開房間。
姚亦南氣得快要發(fā)瘋,狠狠地一拳捶在地板上,然而胸口的劇痛讓她不禁蜷縮成一團(tuán)。
中醫(yī)學(xué)院醫(yī)院夜間急診室,安靜的走廊里,其中一個房間傳來女子近乎凄厲的叫聲。
“哎哎哎哎哎……疼,疼!疼??!”女子齜牙咧嘴地叫喊著還不忘記死死地抓住醫(yī)生的手臂,半長的指甲狠狠地?fù)高M(jìn)醫(yī)生的皮膚里。
“疼?你也知道疼?活該!”給她揉著肩膀的男人,哼哼了兩聲,沒好氣地說,“看看,都青紫了,我說你就不能少惹點麻煩嗎!”
“鵬飛,鵬飛!你輕點,求你了,真的!”姚亦南額頭冒著冷汗求饒著。
“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還年輕嗎?以為自己還是八歲的孩子王呢?”男人瞪了她一眼順勢推了推自己鼻子上架的黑框眼鏡,如女子一般白皙清秀的臉上此刻滿是怒氣。
他幾乎是有些暴躁地將女人的衣服扒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此處正在上演限制級新羔羊醫(yī)生劇目,可惜的是女主角沒心沒肺地傻笑著,破壞了整個鏡頭的氣氛。
沉默了一會兒,閆鵬飛頓了頓,抬起頭說:“你和孔繁宇說清楚了?”
“嗯,說清楚了。”
“他沒為難你?”
“沒有?!?/p>
“那今后有什么打算?”男人抬頭,看向女子。
“能有什么打算啊,好好工作??!別丟了工作,否則我就真的去喝西北風(fēng)了?!币σ嗄咸鹛鹨恍Γ瑸⒚摰卣f道。
“小南,你沒想過找個男人結(jié)婚生孩子,穩(wěn)定下來?”閆鵬飛淡淡地說。
“想??!上哪兒去找?你幫我找找,找到了給我打個電話!”姚亦南依舊沒心沒肺地說著,同時拿起包走到門口,不等男人再說什么,揮了揮手,一溜煙地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