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葉如風(fēng):罌粟的眼淚,我們要打死你們或者每天上通緝令也是可以的,只不過不想而已。今天的群斗到此為止,你記住,傷我?guī)煾?,也就是傷了我。從今以后,你們再敢碰我?guī)煾盖嗲嘧玉埔桓姑?,我就讓你們也不得安生?/p>
末了,他又補了一句。
[當前]葉如風(fēng):是要結(jié)束戰(zhàn)斗,收掉通緝,還是要以后上線都不得安寧,你自己考慮清楚。
我的身形滯了滯。
彼時他未長成,便已曉得將他師父護在身下。
“傷我?guī)煾?,也就是傷了我。?/p>
這是那個白衣男子在大樹下許下的諾言嗎?GM,本以為內(nèi)心已然堅不可摧了,可為什么我感覺我的眼角有點澀意呢?
是要永無止境地斗爭下去,還是偃旗息鼓,暫時維持表面的平靜?是人都會知道怎么選擇。
罌粟的眼淚此時只是不說話,也算是默認了。
徒弟把攻擊的寶寶都收回來,換成了非攻擊模式。我站在一邊站成一個背景狀,倒是唐鈺小寶在一旁打了個圓場,不然氣氛就徹底僵掉了。
我有點木然,而后卻忽然想到,有些事情是必須解釋個清楚明白的。
[當前]青青子衿:等等,有個問題還沒有搞清楚。我記得第一次見面,小落喬喬就說看見我在副本門口和勢力主扭扭捏捏說話,我記得并沒有這件事。
[當前]小落喬喬:是我親眼看見的。你問勢力主怎么跳上房子做尋找山羊的任務(wù),勢力主教了你好久。
副本門口、跳房子、尋找山羊任務(wù),模模糊糊地組成了回憶的片段,我在腦海里搜索許久,才恍然大悟。
啊……是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