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老師?!蔽艺f,“我不過是白人的喉舌,他們叫我教什么,我就教什么——讀書、寫字、算數(shù)字。至于如何教育黑人遠離酒吧的事,他們沒給我安排?!?/p>
“注意措辭,先生?!币汤寻l(fā)話了。
望著她倆雷打不動的身影,我無可奈何地坐了下來。她們鐵了心,我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
“他不想管就算了?!睈郜斝〗氵€是那種口氣。
“自己人的事,他不能往外推。”姨姥說,“我們找一下亨利先生,跟他說說情況。”
“找亨利·皮喬特?跟他有什么好說的?”
“為你探監(jiān)提供方便?!?/p>
“亨利·皮喬特跟那兒扯得上關(guān)系嗎?”
“他妹夫是警長,你不知道嗎?”
我想聽姨姥接著講下去,可她偏偏沒了下文,我試探著站了起來。
“你想去哪兒?”姨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