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更好了！讓我試一下！為了向你證明！也為了向我自己證明！”

“你現(xiàn)在是在談論作弊，毛鱗-絲殼?！备昶嬉贿呎f一邊環(huán)視整個平臺。周圍空無一人。在他站的地方連曾經(jīng)掛著紙燈籠的房梁都看不到。

“反正你會贏的，哪有什么不同？”

“這還是在作弊?！?/p>

“你自己說的，全靠運氣。你已經(jīng)贏——”

“并沒有?！?/p>

“幾乎已經(jīng)贏了，輸?shù)目赡苄灾挥星Х种??！?/p>

“也許更小?！备昶娉姓J。

“因此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個姑娘還能輸?shù)羰裁茨?？讓她成為這場將會永載史冊的游戲的一部分吧，給她這個機會！”

“這——”戈奇說著，把手掌重重地拍在欄桿上，“還——”他又拍了一下，“是——”又一下，“作弊！”

“小聲一點兒?！泵[-絲殼咕噥著又后退了一點，戈奇得往瀑布那邊探出身子才能聽到它在說什么?！斑@是運氣，人算不如天算。命中注定我會離開星際事務部，命中注定你會成為一個偉大的游戲玩家，命中注定你今晚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們倆誰也沒有預謀過，戈奇。你的基因加上母親的調(diào)整，決定了你不是一個殘廢也不是一個智障，接下來的全都靠命了。我生來就有做我自己的自由，但是計劃不如變化快，特情局把我做出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我跟他們——我得提醒你，是他們之中的大部分，而不是全部——想要的不一樣。這會是我的錯嗎？這難道是我的錯嗎？”

“不是。”戈奇嘆了口氣，垂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