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在平?jīng)鰰r已經(jīng)是深夜。一個理著平頭、扛著少校軍銜的武警軍官第一時間迎上我們。簡單的寒暄之后,我和鄭勇攙著臉色蒼白的寧志一起上了一輛沒有掛牌照、車窗貼了黑膜的越野車,一路向北飛馳。
少校軍官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扭頭對我們說:“三位首長,我就不客套了,我叫孫強,我們現(xiàn)在直接去那個礦場?!?/p>
我下意識地瞥了眼他的肩章,沒有吭聲。他叫我們首長,一定是向他下達命令的人特意強調(diào)了我們?nèi)说闹匾浴?/p>
我問:“現(xiàn)在什么情況?有多嚴重?”
“二十多號人,躲在一個廢棄礦場的生活辦公區(qū)里,我們沒敢驚動他們?!彼蟾趴闯隽宋覀兊囊苫螅灶欁缘攸c了根煙,抽了口說,“哦,說是生活辦公區(qū),就是一個將近三百平方米的院子,里面圍著一圈房子。據(jù)可靠的情報,他們已經(jīng)造出了數(shù)量驚人的槍械,藏匿在某處,具體流向現(xiàn)在還不清楚,我們請示上級,上級說派專人來幫我們把把關(guān),沒想到……你們這么年輕?!?/p>
寧志說:“我們不是首長,級別……和你差不多,對了,車里能抽煙嗎?”
孫強忙給我們讓煙,我擺擺手說:“我不抽?!?/p>
孫強幫寧志點了一根煙,接著說:“這個團伙是最近幾個月才由幾個小團伙湊在一起的。以前是各玩各的,湊在一起后,他們整合的不僅是造槍的機器設備,也包括各種勢力關(guān)系,比以前要難對付得多,不過也好,這樣便于一網(wǎng)打盡?!?/p>
“這伙人你們交過手沒有?有沒有活口?”我一直惦記著那個柬埔寨人洪古,希望得到更多關(guān)于此人的情報,但在不確定孫強是否知道我們的任務核心前,我不能說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