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那么想的話……”剛說到這兒,山岸尚美就停下了,微微聳聳肩,“沒事?!?/p>
“你想說,把一切都告訴你是嗎?”
“你是不會對普通人說的吧,沒關(guān)系?!彼P(guān)上電腦站起來,“你辛苦了,晚安。”
“那個婦人之后說什么了嗎?自稱視覺有障礙的那個老婦人。”
往更衣室走去的山岸尚美停住腳步,回過頭來。
“沒有,什么都沒說。那位客人怎么了?”
“呀,我就是覺得奇怪?!毙绿锲擦艘幌伦欤傲粜囊幌卤容^好?!?/p>
“我白天應(yīng)該也說過了。即使那個客人在演戲,只要與犯罪行為無關(guān),我們的應(yīng)對措施就不會改變。”
“從你說的那些話來看,你也懷疑那個人在演戲吧?!?/p>
“或許吧,我覺得可能是那樣。但是我不想確認?!?/p>
“用不著確認,她就是演戲,但是不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
山岸尚美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望著他。
“在飯店里,你能見到各種各樣的客人,有個性的客人也有很多。盡管有個性,但懷疑他們有什么企圖不是很無禮嗎?睡袍那件事,讓我看清楚了你所具備的敏銳的洞察力。這是我學不來的,但我說過很多次了,只要與犯罪無關(guān)就不用管,還是說你已經(jīng)找到那位老婦人與案子有關(guān)的證據(jù)了?”
新田的臉上露出釋然的神情,搖搖頭:“沒有,或許沒關(guān)系吧。就算是我為飯店或是你考慮了。從她裝成盲人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開始騙人了。沒有人會無故撒謊,你留心一下吧?!?/p>
尚美目光注視著新田,反駁的話呼之欲出,但她的嘴角忽地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