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這些,余珊瑤心中有數(shù)了,知道女人的丈夫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問她第一個男人是怎么回事。女人堅持說,她的老公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余珊瑤聽了,臉色立即變了,對女人說,你對別人說假話可以,對我你說不了假話。我是醫(yī)生,我知道這種病是怎么回事。你還是把實情說出來吧。
女人沒辦法,只好說了。她自己的親生父親在她三歲的時候死了,她跟著母親改嫁。八歲的時候,她被后父強奸了。有一次,后父和她做的時候,被他的兩個兒子看到了,兩個兒子趁著父親離開,堵住了她,也要和她做。她沒辦法,只好依了。從那時候開始,他們父子三人,輪番和她做,尤其是那兩個哥哥,天天不斷,一天要做好幾次。直到現(xiàn)在,她每次回娘家,他們?nèi)匀灰退?。余珊瑤義憤填膺,表示一定要將此事告訴政府,狠狠地懲罰這幾個壞蛋。女人一聽,連忙在她面前跪了下來。她說,這件事,她丈夫以及婆家人至今不知情。如果報告給政府,她就沒臉活在世上了。
面對這個女人,方子矜又一次想起余珊瑤曾說過的話。女人的隱私部位,映照出的是整個社會。社會如果不能有效地治理好,婦女的隱私病,是很難治愈的。
半夜時分,一陣槍聲將她們驚醒。方子矜猛然翻身坐起,聽到外面一片鬧騰。有人在大聲地命令,土匪想進村,所有青壯年拿起家伙去打土匪,婦女留在家里,都不要出門。跟著醫(yī)療隊的有縣大隊的戰(zhàn)士,村里又有民兵武裝,方子矜和余珊瑤都沒意識到這次的事件可能非常嚴重。她們摸黑坐在床上,聽著村外的動靜。槍聲非常激烈,卻漸行漸遠。遇到土匪襲擊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曾有好幾次小股土匪活動,都被縣大隊的戰(zhàn)士和當(dāng)?shù)氐拿癖s走了。余珊瑤聽到槍聲遠去,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對方子矜說,土匪被打走了,明天還要忙一天呢,快睡吧。
兩人再一次躺下,在槍聲中睡了過去。突然,轟然一聲響,門被撞開了,幾個黑影沖進來,一個人小聲地問,這屋里有兩個人呀,到底是哪一個?另一個說道,管她是哪一個,一起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