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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亞(7)

冰與火之歌卷二:列王的紛爭(4-6) 作者:(美)喬治R.R.馬丁


“我明白?!彼f,雖然她并不真正明白。

羅拉斯人從她臉上看了出來?!吧窖驘o忠心,狼旗將升起。某人要聽某個名字被收回?!?/p>

“我收回那個名字?!卑騺喴ё∽齑健!拔疫€有第三條命嗎?”

“女孩很貪心?!辟Z昆摸摸死去的衛(wèi)兵,給她看染血的手指?!斑@是第三個,那是第四個,下面還躺著八個。債已還清?!?/p>

“債已還清?!彪m不情愿,但艾莉亞不得不同意。她感到有些悲哀,自己又成了老鼠。

“紅神是債主。某人必須死?!辟Z昆?赫加爾唇邊泛起一絲奇特的微笑。

“死?”她困惑地說。他什么意思?“我已經(jīng)收回名字了呀。你現(xiàn)在不需要死啦?!薄澳橙吮仨毸?。某人時辰已到?!辟Z昆把手由上至下抹過臉龐,從額頭直到下巴,所經(jīng)之處發(fā)生了變化:面容變得豐滿,雙眼靠得更近,鼻子成了鷹鉤,一條前所未有的疤痕出現(xiàn)在右頰。他甩甩頭,那又長又直、半紅半白的頭發(fā)消失不見,變成一頭整齊的黑卷發(fā)。

艾莉亞張大了嘴。“你到底是誰?”她低聲說,驚訝得忘記了害怕。“你怎么弄的?難不難?”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顆發(fā)亮的金牙。“跟換名字一樣簡單,只要你了解方法?!?/p>

“教我,”她沖口而出,“我想學?!?/p>

“如果你要學,就得跟我走?!?/p>

她猶豫了,“去哪兒?”

“很遠很遠的地方,狹海對岸?!?/p>

“我不去。我想回家?;嘏R冬城。”

“那我們就得分開,”他說,“我有使命在身?!彼麪科鹚氖?,把一枚小硬幣塞進她掌心?!澳弥??!?/p>

“這是什么?”

“一枚珍貴的硬幣?!?/p>

艾莉亞咬了咬。好硬,似乎是鐵?!八鼔蛸I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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