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疼嗎?我沒用多少力氣的啊!”仲明吶吶道,搓著手不知道該怎么辦?
子路是個(gè)全才,居然還會(huì)治病,這當(dāng)兒他已替薛寶琉把脫臼的下巴恢復(fù)到了原位。薛寶琉嘴巴得以閉回去,卻是心有余悸,扶著下巴好半晌都不做聲。這不到兩日的功夫,他的下巴就掉了三次,真不是一般的晦氣。
秀秀還在哭,嗚嗚咽咽沒完沒了,薛寶琉眼瞅住她好不心煩。明明是她打的他,把他下巴打掉不說,還把嘴角打出了血,他不追究便也罷了,她居然還哭。難道真被打的痛了?不過仲明那小子下手一向沒輕重,可能真打的有點(diǎn)狠。
薛寶琉想到此,頗有些不滿地瞧一眼子路,這家伙就是冷血,不知道憐香惜玉。這么心狠手辣的,也不知道將來哪家的女子肯嫁給他?
“五哥,這是怎么回事?”子路卻不知他替自己操的這份閑心,一邊給薛寶琉被打破了的嘴角上藥一邊問。
“哦,沒……沒什么?!毖毩鹬е嵛幔趺春靡馑颊f???給個(gè)小丫頭打成這樣。
“該不是這小丫頭干的吧?”子路一點(diǎn)兒也不知道顧及他家五哥的面子。
薛寶琉惱羞成怒,將子路的手一把推開,道:“管你什么事?”霍地站起走到秀秀面前,喝道,“你還哭什么?不許哭--”
秀秀聽了這話哭得更厲害了,一邊哭一邊踢蹬兩腿:“嗚嗚……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這真是愁死人了。
薛寶琉被吵得一個(gè)腦袋兩個(gè)大,捂住下巴悶悶地轉(zhuǎn)身走回來,瞥一眼子路,道:“送她走送她走,簡直吵死人了?!?/p>
子路腳底下動(dòng)了下,卻又止住,問薛寶琉道:“該問的都問完了?”
薛寶琉被他問得一愣,摸著眉毛不做聲,半晌低聲道:“這丫頭狡猾的很,問不出什么。”
“那就大刑伺候?!弊勇防淅涞?。
“那么嬌滴滴一個(gè)女娃兒,伺候伺候就沒有了?!毖毩鹣氲酱笮趟藕蛑卵芰艿拿廊藘?,便覺殘忍,真不知道子路他怎么就能狠得下心,“還是送她回去,然后派人盯著,說不定會(huì)盯出大動(dòng)靜,咱們?nèi)缃窨刹荒艽虿蒹@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