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阿牛呆了下,轉(zhuǎn)頭白秀秀一眼,答道:“卑職是叫姜阿牛?!?/p>
薛寶琉頗有些不滿地蹙眉,阿牛?好歹他也是個捕頭,怎么取這么個粗鄙的名字,既沒氣勢又不文雅,真是的。這個小女賊跟他看起來很熟,阿牛哥阿牛哥叫得還真親熱。
他心里不知怎么就有那么幾分不舒服,阿牛哥……哼,真難聽。
“哦,事情大致就是子路說得那樣?!毖毩饘⒃掝}轉(zhuǎn)了回來,卻不知怎樣就替子路圓了謊,眼看秀秀朝他投來憤怒的目光,忙心虛地轉(zhuǎn)開眼。
“你你……你們……”秀秀這下知道事態(tài)嚴重了,一時氣得嘴唇直哆嗦,指著薛寶琉好半晌說不出話。這個大騙子……他說了不送她去衙門的,他還拍胸脯保證不抓她下獄,他還立了字據(jù)!
對對……字據(jù)。
秀秀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低頭猛翻自個的小荷包,一邊嚷道:“你說了不送我去衙門的,你還立了字據(jù)蓋了手印,你你……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說話不算數(shù)呢?”
她氣憤不已,越是著急那字據(jù)就越是翻不出來。
偏在這時,子路又道:“哦,對了,不知今早王爺交給姜捕頭的證物還在不在身上?我懷疑這女賊便是昨晚在翠紅樓偷襲王爺?shù)馁\人,不如把那只鞋子拿來,就在此處驗看一下如何?”
晴天霹靂!
秀秀被震得完全說不出話,她轉(zhuǎn)目看向薛寶琉,翠紅樓?天老爺!原來他是昨晚在翠紅樓遇上的那色鬼草包王爺?難怪她一直覺得這個人的聲音有點耳熟……
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秀秀直愣愣盯住姜阿牛,一顆心怦怦狂跳幾乎就要從腔子里蹦出來。
姜阿牛道:“實在不巧,證物都送去了衙門?!?/p>
謝天謝地,還好他沒有帶在身上,秀秀摁住心窩長出一口氣。只是這一口氣還沒出完,姜阿牛便走過來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跟我去衙門?!?/p>
“你放開我,我拿字據(jù)給你看?!毙阈銙暝胍獢[脫他。
“等到了衙門再拿給我看?!苯⑴R荒樅涞孟袷菈K冰,“走吧!”
“你放開我,我不去衙門,你個笨蛋死阿牛,看不出他們是在陷害我嗎?”秀秀扭著身子,滿臉通紅地奮力往后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