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將茶端來后退下,關了寢殿的門。
回了自己的房,揉了揉酸疼的肩膀,這身子稍站一會兒,便會疼痛難忍。今夜不是我當值,因此可以早早地歇下。
月光透窗零落地灑在地上,一屋子清冷。
原本我入床就能睡著,近來卻是淺眠,幸好谷白的藥起了些作用,至少能睡上一會兒,不過還是無法熟睡,一丁點響動就能把我驚醒,更別說現(xiàn)在這種開門聲了。聲音有些大,我睜開眼,一個身影就印入眼內(nèi)。
我正要驚喊,他說話:“是我?!甭曇羿硢〉统?,竟是劉幕。
“皇上”二字還沒開口,被褥被翻開,唇被封住,他欺壓了上來。
我掙扎,雙手卻被他一手摁在頭頂,幾下工夫,我已一絲不掛。
在我僵硬的身體下,他進入得很慢很慢,碎落的月光照在他臉上,那里有著隱忍的欲望,可他動作輕柔,生怕傷害了我似的。
我不再掙扎,任由他開始律動,只譏笑、不屑地望著他。
“閉上眼睛?!彼秃穑曇衾锸菓嵟?,眼底閃過自尊受損的狼狽。
我依然冷冷地瞪著他,直到他用手覆蓋住了我的雙眼,他的動作依然輕柔,可不管他如何輕柔,我還是痛苦,不是身體,而是心靈,那種疼痛比起以往受辱的身體更疼、更痛。
可我無能為力、無法拒絕、無力抵抗,甚至連說句話的權力也沒有,只能屈辱地接受著。
離開時,他神色復雜地望了我眼,卻什么也沒說。
這一晚,我無眠到天亮,疲憊地爬起時,一臉的慘白,滿身的憔悴。
服侍玉妃時,奇怪的是她并沒有不快,反而玉面春風、紅光滿面,那是受寵過后才會有的神情。
難道昨天劉幕寵幸了她?不,不可能,劉幕的身上并沒有她的香味。
還是離開我之后劉幕才寵幸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