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加藥?”我奇怪地問,那些藥吃著效果是不錯的。
“這幾個月來,皇上一直命在下在民間搜尋著治耳的藥,早上方有收獲,在下就急急入宮了,方才已經(jīng)命宮人去拿?!?/p>
“是嗎?”我的神情頗冷淡。
谷白一愣:“姑姑不感動嗎?皇上對姑姑可是用了心的?!?/p>
我平靜地反問:“為什么他用了心,我就一定要感動呢?”
谷白又一愣,不知道是因為我用了“他”字,還是因這句大不敬的話。
忽然,殿門口修長的身子印入了眼內(nèi),劉幕穿著一身御用家常服,靜靜地站在門口,深邃的目光對上我,是毫無感情的冰冷。
他聽到了我與谷白的對話吧?那又如何呢?在他面前,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出了口,方才說的那些又算什么。我漠然地起身,朝他施了禮:“奴婢見過皇上?!?/p>
谷白也慌忙行禮。
“玉妃呢?”劉幕聲音冷硬,死死地盯著我的臉。
“娘娘邀了春嬪娘娘去賞花?!蔽移届o地回答,“皇上要見娘娘的話,奴婢這就去把娘娘叫回來?!?/p>
“不用了。朕只是過來看看而已,馬上走?!痹掚m這么說,劉幕卻未動,臉越發(fā)黑沉,甚至握緊了拳頭。
谷白在一邊對我使了眼色,示意我上前討好。
我佯裝無視,施了禮便退出。
“你去哪兒?”劉幕突然出聲,眼底閃過懊惱,像是很后悔喚住了我。
“奴婢還要給娘娘采摘些鮮花?!?/p>
“該死的?!眲⒛缓龅氐椭淞寺?,滿臉怒氣地朝我走來,拉起我就往我的住處走去。
谷白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
我愣神之時,他已拉我進了內(nèi)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