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口，都會嘔吐出來。這些可憐的馬載他們走了這么遠(yuǎn)，逃離苦海，怎能吃掉如此忠心耿耿的坐騎呢？女人們送來洋蔥，他急切地抓起一個。它的一半腐爛發(fā)黑，被他用匕首切掉，將好的那半生吃下去。端上來的還有面包，但一共只有兩條。當(dāng)烏爾馬繼續(xù)討要時，女人只搖搖頭。麻煩就此開始。

“兩條？”長凳上的畸足卡爾抱怨，“你們這幫女人瘋了嗎？我們需要更多面包！”

莫爾蒙總司令嚴(yán)厲地掃了他一眼：“主人給什么你就拿什么，然后表示感謝。你莫非想去外面吹風(fēng)啃雪嗎？”

“我們很快就會去了?！被憧枦]因熊老的怒氣而退縮，“我想吃卡斯特藏起來的東西，大人?！?/p>

卡斯特的眼睛瞇成一條縫：“我給你們?yōu)貘f的夠多了。我還有這幫女人需要供養(yǎng)?！?/p>

短刃戳起一塊馬肉：“沒錯，這么說你承認(rèn)秘密地窖的事了。也難怪，否則怎么過冬呢？”

“我是個敬神的人……”卡斯特解釋。

“你是個吝嗇鬼，”卡爾道，“騙子?！?/p>

“火腿，”舊鎮(zhèn)的加爾斯用虔誠的語調(diào)說，“上次我們來是有豬的。我敢打賭他把火腿藏起來了。熏火腿，腌火腿，還有培根肉?！?/p>

“香腸，”短刃說，“長長的黑香腸，石頭一樣硬，可以儲藏好幾年。我敢打賭他在地窖里掛了上百根?！?/p>

“燕麥，”獨(dú)臂奧羅道，“玉米，大麥?！?/p>

“玉米，”莫爾蒙的烏鴉拍翅附和，“玉米，玉米，玉米，玉米，玉米?！?/p>

“夠了，”莫爾蒙總司令的聲音蓋過鳥兒沙啞的喊叫，“安靜，統(tǒng)統(tǒng)給我安靜，我不想再聽到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