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五代時期,軍閥混戰(zhàn),民間女孩個個面黃肌瘦,毫無姿色可言。劉仁恭不挑不揀,用數(shù)量來彌補質(zhì)量的遺憾,后宮人滿為患,妻妾住房緊張程度堪比今天那些蝸居者。喜歡女色我不奇怪,畢竟是爺們兒么,但我實在不明白他哪兒來的那么多精力,可真夠難為這老爺子的了。
和劉仁恭妻妾數(shù)量不成比例的是,他的兒子不多,而且質(zhì)量都不高,比較笨??磥碇圃旌蟠偷褡凉に嚻芬粯?,下什么樣的功夫出什么樣的活兒。筆者以前還對“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句祖訓深表懷疑,后來史書讀多了,方明白老祖宗的每句話都是由無數(shù)次的實踐得來的,雖然不能說明全部,但絕對可以代表大多數(shù)。
有了父親做榜樣,劉仁恭的兩個兒子也都不是省油的燈。他的次子劉守光玩膩了自己的那些妻妾,就把目光瞄準了老爺子的。劉仁恭有個愛妾羅氏,“生得杏臉桃腮,千嬌百媚”,于是一天劉守光就趁老爺子不在把羅氏給“烝”(烝,古代指與母輩淫亂)了。從倫理學來說,這叫亂倫,但劉守光要的就是這個,圖的就是新鮮和刺激。
劉仁恭知道后鼻子都氣歪了,雖然這種事情他也能做得出來,但輪到自己當烏龜,而且是當自己兒子的烏龜,那是無論如何都忍受不了的。他立即下令把劉守光抓來,一通亂棍痛扁,“逐之”。這不像是父親教育兒子,倒像是對付情敵用的招數(shù)。
如此不體面的事情發(fā)生以后,劉仁恭更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富貴生活,絕不允許別人動了他的奶酪。不過劉仁恭能這么做是因為他還是有點能力的,尤其是在打仗方面,非常有一套,作戰(zhàn)時擅長挖地道攻城。這招不得了,若干年后中國人改進此法攻打裝備精良的日本鬼子也很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