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戰(zhàn)被分配到紀建國處里以后,因為自己沒有什么后臺背景,就在工作上處處表現(xiàn)自己,希望以此能夠得到領(lǐng)導(dǎo)的青睞。而紀建國呢,開始還假模假式的以領(lǐng)導(dǎo)身份找她談話,從生活到社會,從情感到家庭,都侃侃而談。談著談著,紀建國的手就“不知不覺”地鉆進了她的乳罩里面去了,她也半推半就迎合了紀建國。終于有一天晚上,在紀建國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兩個人沖破了最后的防線,形成了事實。從客觀角度上說,李戰(zhàn)年輕,接受新事物比較快,人也很開放,再加上有明確的功利思想,所以在兩個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盡力奉承紀建國,使紀建國得到了在李玉婷身上所得不到的滿足。當(dāng)然她自己除了得到副處長的恩寵之外,也從中獲得了實惠——紀建國不時地也會往她手里塞個千兒八百的零用錢。
此時,紀建國滿腦子都在反復(fù)交替著兩個人的名字:杜占舉、高德明,高德明、杜占舉……通過高德明扯上杜占舉這條線,應(yīng)該說算是一個最簡便的捷徑了??蓴[在眼前的問題是,兩個人雖然是連襟關(guān)系,但這么多年來他與高德明幾乎沒什么交往,即便是正月初三走丈人,兩個人坐在老丈人家的桌上,所說的話加在一起也不過十句二十句,現(xiàn)在遇事必須要找他出面幫忙了,卻怎么著也想不出一個很好的理由。
忽然,他手機傳來一聲短信的“叮咚”聲,便伸手從桌上拿過手機,見是李玉婷發(fā)過來的短信,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要帶著紀然回姥姥家??吹竭@條短信,他忽然來了靈感,立刻抓起電話撥通了李玉婷的手機,不緊不慢地說:“我剛才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姐夫這幾天是不是要過生日了?干脆,你今晚也別去你媽家了,咱們請他們吃頓飯吧,剛好我這里還有一瓶好酒。”
李玉婷聽了他的話頗感驚訝:“喲,你從來都不和人家來往,現(xiàn)在怎么想起要請人吃飯了?紀建國,你是吃錯藥了還是睡錯覺了?”
“什么話只要從你嘴里出來,怎么這么難聽呢?我這不是忽然想到了這個事了嘛。以前忘了也就忘了,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起來了,你就給你姐打個電話,約好晚上一起吃飯,把紀然和高星都帶上,我這就安排酒店?!?/p>
“誰知道你心里又在鬧哪門子妖呢。不管怎么說,也算是做了一件人事。你紀大處長已經(jīng)開了口,我也不能抹了你的面子不是?去什么地方?”
紀建國想了想說:“去麗天吧,前幾天聽說那里新?lián)Q了廚師長,是做淮揚菜的,比較清爽,也不油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