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想找一個不怎么帥的,老實厚道的,勤快上進的,看著放心用著更放心的潛力股青年來做男朋友。
江豐彥顯然不是。
女子行,丈夫心,我活得真累。
我說:“原來你是個少爺?!?/p>
江豐彥把眉頭皺起來看我:“什么少爺?你什么意思?”
我說:“你不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嗎?”
他恍然大悟地笑了:“哦,那個少爺啊……”
他說:“狹隘!有車就是少爺?。窟@車是我自己掙錢買的?!?/p>
我不說話了。
我只和王海單獨吃過一次飯。
這是我第二次和男人單獨吃飯。
在一家很貴的餐廳,紅酒、牛排、大大的紅色餐巾。
吃飯要用刀叉。
在MC國際傳媒集團要經(jīng)常陪外國客戶去西餐廳,我的刀叉已經(jīng)用得很好了,但我還是不習慣。
我說:“其實你用不著這么破費,請我吃路邊攤就行了。”
他說:“這里很出名的。怎么,東西不好吃嗎?”
我說:“不出名的地方也可以很好吃啊?!?/p>
他笑:“好,那你下次帶我去?!?/p>
我不接話,我把這句話當成一種暗示。誰知道有沒有下次呢?一個年輕男人請一個年輕女人吃飯,總歸是對她有點兒好感吧。而我根本不打算跟他發(fā)展,既然不想發(fā)展,還老吃飯干什么。
我以為我不是拖泥帶水的女生。
那頓飯一共吃了七百八十塊,其中包括我給童顏外帶的一份海鮮蛋包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