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離我非常之近,就在頭頂。我一個激靈睜開眼,嚇得趕緊松開手。
茫然四顧,再看看我倆的衣著,都完好,還好還好,又只是一個香艷美夢罷了。
我笑了兩聲掩飾窘迫,然后爬下床準備溜,嘴里說著:“我知道我說了你也不會信但我還是要說,其實我是路過此地覺得此處有祥瑞之氣因此爬了你的床,你放心我是良家女如果輕薄了你也算你占了便宜,但你最好不要聲張遇見過我不然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我要走了不用送了對了昨天我救了你一命?!?/p>
他眉眼一彎,笑了。如果聲音是有形的,那這聲音一定是一條暖色的絲綢,他說:“難道是沒服侍好,經(jīng)此一夜,姑娘竟還舍得走?”
我頓感緊張,難道是一不小心輕薄了他,根本不是在做夢?我蹙起眉頭摸了摸自己,腰不酸腿不疼,應(yīng)該沒有奮戰(zhàn)過吧……
如此看來,那他就是在與我調(diào)情了,嗯,這他爺爺?shù)目隙ㄊ钦{(diào)情沒錯了!在色心大起卻處處不得志之年,竟還能遇到高品質(zhì)美男與本王調(diào)情,看來,老天是真的愛我,這是真愛??!
我的臉燙的就要熟了,紅得肯定很像猴子的那啥,還是別將這不佳的一面示人了吧,我低頭踩著碎步?jīng)Q定溜之大吉。
“景良辰。”溫柔的公子開口吐出三個字。
已經(jīng)行至門前的我轉(zhuǎn)身疑惑道:“嗯?”
“記住,草民叫景良辰。”
我又羞答答地走了幾步,然后渾身僵硬,停??!
草草草民,他這樣自稱,難道知道我是……他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從景府出來,我看了看周圍的景色,這里竟不是都城,而是距離都城一百多里地的晏維。
晏維本是一人名,相傳,父皇在位時此地瘟疫肆虐,被劃作死城,城里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父王相當(dāng)于放棄了這一干子民。這也是父王若干黑歷史中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