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著頭,又拿起一封:“玄揚府上的家仆仗勢欺人,四處尋滋擾民,而玄揚卻包庇此事,生了命案也將其壓下,望陛下將其革職查辦?!边@個玄大人官居一品,在朝堂朋黨眾多,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啊,我搞不過。因此寫上:“早朝共議。”
夜靜了一點兒,燭光忽閃忽閃,而我眼前的這么一大攤子,竟然都看完了。這說明什么?這說明本皇人品爆發(fā)了啊……
奏折在案上已然分成了兩撥,一撥是“干卿何事”,一撥是“早朝共議”。
我直起身,坐得久了,不僅腦子累,腰仿佛也更疼了些。
景良辰坐在床上,白色的中衣,前襟微開,看著我走近,他彎起嘴角,對我眨了眨眼。我心一緊,這就該……辦事了嗎?此時,我多希望沈清濁能在場,再和我講一講才好。
“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彼呐拇策叄疽馕易^去。
可是,我怕我會吃了你啊……
我鉚足了勁兒,拼了拼了,于是站到了他面前,俯下身子,雙手撐在他兩旁,嘴一撅,就往上湊。
本皇缺乏經(jīng)驗,因此用勁過猛,只聽老腰發(fā)出輕微的嘎嘣聲,我倒吸一口涼氣,眼淚汪汪的話都說不利索了:“腰,腰,腰……裂了”
此刻我多想號啕大哭,可是就仿佛癱了一般,除了小氣地流著眼淚鼻涕,啥都不會了。
景良辰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我輕輕推倒放置在床上。我面朝下趴著,臉埋在枕頭里,就像一只尷尬的萬年鱉。這事決不能說出去,這是本皇銷魂的第一夜啊……
景良辰真不辱他神醫(yī)的名頭,他用那雙神奇的大手鉆進我的衣衫,停在后腰,觸碰著我的肌膚,然后邊揉邊說:“我給你揉揉,還疼嗎?”
“嗯,啊——疼、疼疼——疼得要駕崩了!”
“那我輕點兒?!?/p>
“再輕點兒輕點兒,慢點兒慢點兒?!?/p>
“你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