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科幾乎大喊：“維托，他是在給我們訊號，如果我們在偷他的貨，就最好停下來。如果沒有，就最好找出是誰，并去阻止--為我們自己好。他手下的頭目們知道我們沒那么蠢，去偷幾個小錢。但他們現(xiàn)在精力放在拉孔蒂身上，算計著要我們來幫忙處理這檔子齷齪事，幫他們解決這個問題。這樣他們就不用分心了。我敢打賭，絕對是巴茨尼兄弟想出玩這么一招的?！彼麖纳弦驴诖锩鲆恢а┣?，撕開了包裝?！熬S托，”他說，“聽你軍師的沒錯?！?/p>

維托靜候著，讓占科冷靜下來。“這么說來，我們現(xiàn)在正在為跳腳喬伊·馬里波薩辦事嘍。”他聳聳肩，“怎么樣，”他對其他三個說，“還不知道那些小偷是誰？他們肯定要出售那些威士忌啊，是不？”

“他們賣給盧卡·布拉西，”克萊門薩說，“盧卡再賣給哈萊姆區(qū)的地下酒吧?！?/p>

“那為什么喬不直接去找這個盧卡·布拉西要答案呢？”

克萊門薩和泰西歐相互對視了一眼，似乎想讓對方先說，但誰也沒說，占科只好說了?！氨R卡·布拉西是頭野獸，體積龐大，強壯有力，一個頂十個，還很瘋。馬里波薩忌諱他。所有人都怕他?！?/p>

“邪神，”克萊門薩說，“布魯克林區(qū)的維尼·舒茨發(fā)誓說，他曾看到一顆子彈直射進(jìn)布拉西的心臟，但他站起來就走，根本像沒事一樣?！?/p>

“地獄來的惡魔，”維托笑著說，像是被逗樂了，“為什么我才第一次聽說有這么一號人物？”

“他不過是個小打小鬧的?！闭伎普f，“他只有四五個小弟，搞些搶劫的活，然后從愛爾蘭佬那里接管了一家賭場。他還從沒表現(xiàn)過要擴大地盤的意思?！?/p>

“他管哪一帶？”維托問。

“第十大道和第十一大道周圍的愛爾蘭區(qū)，還有上哈萊姆區(qū)?！碧┪鳉W說。

“好了，”維托點點頭說，這表示討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會留心這個魔頭的?！?/p>

“維托，”占科說，“盧卡·布拉西是個不可理喻的家伙。”

維托看著占科，似乎占科在他面前是透明的。

占科縮回了椅子里。